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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图书馆论文范例,与拨云睹青校衲史相关论文摘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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寮、内阁文库、东洋文库、足利文库、京都东福寺公私图书馆和文求堂等私人藏书家处恣意浏览,借影流失海外的宋元孤本秘籍四十六种,以照相底片携归.辑印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时,以日藏《三国志》、《陈书》、《新唐书》等与其他版本补配,如《三国志》商务印书馆已用元刊本摄影,后以衢州本校订,发现讹误滋多,遂以日本访得的宋绍熙刊本影印,其所阙《魏志》三卷则以涵芬楼所藏宋绍兴刊本配补.《陈书》采用眉山七史本,而北平图书馆此藏本仅存二十一卷,以日藏同式版本补配,堪与宋代原刻媲美.《新唐书》则是宋楼旧藏宋嘉小字本,1907年为日本静嘉堂收购舶载以东,此次被张元济乞照携归,以北平图书馆、商丘宋氏和刘氏嘉业堂所藏其他宋本缀合,成为一部完整的高质量的宋刻.张元济以“书贵初刻”思想为指导,对善本精淘细漉,广罗宋、元旧椠,勤搜遍访,无间远近,不辞劳瘁.且不吝重值,求购珍本.《五代史》为北宋薛居正监修,其后约八十年,欧阳修撰《五代史记》.此后,薛修《五代史》通称《旧五代史》,欧阳所修的通称《新五代史》.金章宗泰和七年(1207),明令立《新五代史》于学官,薛修旧史隐而不显,遂渐散佚.商务印书馆影印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,采用的是刘氏嘉业堂所刻“永乐大典本”,是乾隆年间修《四库全书》时,馆臣邵晋涵从《永乐大典》中辑录遗文,又取《册府元龟》、《太平御览》、《通鉴考异》、《五代会要》等书辑补其阙,并参考新旧《唐书》、《宋史》、《辽史》等史籍和宋人说部文集、五代碑碣等近百种典籍,加以辨证,附于正文.又据《玉海》辨其卷次,遂裒然成编,使其书晦而复彰,散而复聚.张元济对《旧五代史》传世的四种本子对校,以为“诸本都不能出刘本之上”.后张元济又打听到金承安四年(1199)南京路转运司刊本尚存人间,于1930年刊登广告,重价征募此书.1934年再发广告征求,文中说:“百衲本《二十四史》中《旧五代史》,业经选定《大典》有注本,然仍愿出重价,访原书,海内人士,如藏有旧刻薛居正《五代史》原书者,或借印,或慨让,全书固极欢迎,零卷散叶,亦所愿觏.”原书仍未现踪迹,迄未见获.后又得知歙县人汪德渊确有金刻本《旧五代史》,1915年货于广东书估,后为湖州人丁乃扬所得.于是辗转托人前往检寻,始终未得下落.此事张元济萦怀在心,形诸梦寐,直至1953年,暮境已臻的张元济探听《旧五代史》有出世之信,仍殷殷嘱托知情人丁英桂先生代为觅购,丁氏后人以丁乃扬去世后,其书下落不明回复.

为了校刊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,张元济任劳任怨,无怨无悔,傅增湘历数其成书之难:

当创议之初,或疑古代本传世日稀,诸史颇难求备.且卷帙繁重,沿袭滋纷,造端既闳,杀青匪易.君独奋厉图维,引为己责,招延同志,驰书四出.又复舟车远迈,周历江海大都,北上燕京,东抵日本.所至官私库藏,列肆冷摊,靡不恣意览阅,耳目闻见,籍记于册.海内故家,闻风景附,咸出藏,助成盛举.于是广罗众本,拔取殊尤,远者写仿以归,近者投见假,而编排待定,端绪至纷.宋刻旧少完编,则别征残卷,秘籍世不再出,则取资覆刊.一史而同备数刻,必录其古者,无刻而兼用传抄,必选其精者.或合并异刻,乃完一书,或续获初镌,而弃前帙.凡此甄择之功,皆再三矜审而始定.

由于公私丛杂,任职商务期间的张元济难以全力以赴进行二十四史的校刊,直至1926年,即将六旬的他坚辞监理职务,拒收馆内酬谢,息肩荣休,杜门戢影,不闻市喧,专心致力于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的校订.晓夜穷研,寝馈皆忘,历时十年,终于完成了这部卷帙恢宏、“扫除学术上二百年之阴霾”的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.当年专职参与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校勘工作的王绍曾在《试论张元济先生对我国文化事业和目录学的贡献》中回忆张氏夙夜兢兢、忘我工作的情景:

张先生极端重视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的校勘工作,特地组织了十多个人在张先生住宅附近成立了校史处,由汪诒年、蒋仲两先生主持其事.一切工作都是在张先生的亲自领导下进行的.张先生总校,我们这些人是襄校等一天中的校书成果,下班前向张先生汇报,明天清晨就发还原稿.一夜之间张先生不但全己过目,而且对凡有疑窦之处,都作了批示,要求覆核.张先生还经常亲自覆校,发现有漏校或无意中的误字,都一一指出.由于张先生督责綦严,所以参加工作的,谁也不敢有一点玩忽.使我感受最深的,张先生亲自雠校,穷年累月,无间寒暑,景印的底样上,往往蝇头细楷,丹黄满纸.我亲见张先生备用的殿本《二十四史》,精批细校,朱墨烂然.他就是用这个本子校读了《二十四史》多少遍.张先生用力之勤与精力之充沛,实在令人惊叹.

张元济博学通识,邃于流略版本与校勘.校勘《二十四史》心细如发,精审不苟,在广核群书、参以众刻的基础上,比勘异同,择善而从,取证细密,苟非坚确不移,不妄加改易.殿本《辽史纪第一》记云:“太祖九年十月,钓鱼于鸭绿江.”元刻本作“钩鱼”.张元济援据《辽史营卫志》和《辽史拾遗》中的记载,论证“钩鱼”是“辽主游畋之礼,凿冰取鱼,可钩而不可钓”,“钓鱼”之说与典章制度不符.“钓”字应是传刻中因形近而致误.堪称老吏治狱,剖断精核,明辨秋毫.殿本《南齐书高帝纪》中记载:“刘秉少以宗室清谨见知,孝武世,秉弟遐坐通嫡母殷氏养女,殷舌中血出,众疑行毒害.”三朝本、汲古阁本均作“殷言中血出”.对此,张元济从研究异文、剖析事理、寻求旁证入手,提出:“‘言’字不可通.明监本改为‘舌’字.然其人生存,仅仅舌中血出,何足以云毒害?”宋刊本《南齐书》作“殷亡口中血出”,由于原版“亡口”二字略小,墨印稍溢,遂相混合,由“亡口”而误讹为“言”,由“言”而变为“舌”,愈离愈远,遂失本意.张元济又援引《宋书长沙景王道怜传》所载“义宗子遐,与嫡母殷养女云敷私通,殷每禁之.殷暴卒,未大殓,口鼻流血”加以印证,恰与宋刊本“殷亡口中血出”相合.“舌中血出”与“口中血出”,一字之差,情节大异,殿本踵沿监本之讹,其案情轻重相去不可以道里计.一字之析证,开显千古之秘,洞如烛照.眉山本《陈书》中“哥”字凡五见.张元济考证,此五个“哥”字,即古“歌”字,因宋刻本多存古文之故.张元济还以干支推算确定异文的是非,如宋本《后汉书》纪五中有“五月庚辰”的记述,而殿本“辰”作“申”.张元济以年代干支推算,本年四月有丙辰、丁巳、甲子、己巳、甲戌,五月不得有庚申,殿本作“庚申”实误.此类例子多不胜计,《魏书》中的“九之舞”、《北史》中的“锡衰之服”、《辽史》中的“者之人”,张元济都据《周礼》加以考辨,既纠正了时本缺失,又证实了旧本之可贵.正如傅增湘称誉的,若非“雌黄万卷,穿穴群言”是不可能做到的.

在校勘《二十四史》的过程中,除对善本广为采之外,还进行裒辑补缀、增补缺页、变残为全的工作.《南史》元建康道九路刻本刻书序中,四页中缺失一页,各家藏本皆同.张元济根据傅增湘在《永乐大典》中补录全文,使元刊《南史》成为全帙.同时,注意汲取当代学者研究成果,以弥补传世诸本的缺失.《魏书乐志》中“刘芳上言:先王所以教化黎元,汤武所以”有缺页,由来已久,各本均如此.清卢文据《通典》补了几十个字,陈垣先生在《册府元龟》卷五六七“作乐门”中和《通典》卷一四三中作校补,共二百八十九个字.1944年,百衲本《魏书》重印时,即将此补上,以原书原字拼凑而成,连四周边栏,也保持古香古色,灿然盈眼.张元济得时代之赐,“禁纲既弛,异书时出”,乾嘉时代学者难得一窥的珍秘之籍不时现世,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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