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文心雕龙相关论文范本,与《辨骚》篇的归属枢纽意义相关毕业论文的格式

时间:2020-07-05 作者:adm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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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 要:刘勰将《文心雕龙》的前五篇作为文之枢纽,可见其意义重大. “变乎骚”的意义就是观离骚的变文之法;而所谓“辨骚”,即辨明离骚之于后世的意义在于它的变文之法,而不是它异乎经典的文辞;刘勰认为后世效骚者,大多不明此理,而学界的研究者也往往执此一端.《辨骚》篇的归属问题也曾一度是人们争论的焦点,近些年来研究界虽无明显争议,却也各自为阵.在本文中重提这一公案,盖因对《辨骚》篇归属问题的错误认识,严重遮蔽了《辨骚》的枢纽意义,所以不得不辨.

关 键 词 :《文心雕龙》 《辨骚》 归属 文之枢纽

《文心雕龙序志》云:“盖《文心》之作也,本乎道,师乎圣,体乎经,酌乎纬,辨乎骚;文之枢纽,亦云极矣.”①《辨骚》篇是“文之枢纽”的最后一篇,也是争议最大的一篇,争议的原因主要有三:第一,单从篇目上看,“骚”是一种文体类型,和论文叙笔二十篇列在一起更像是同一家族,与前四篇放在一起,则感觉不伦不类,使人望而生奇.第二,前三篇《原道》《征圣》《宗经》集中体现了刘勰的尊儒复古的文章思想,而《离骚》其文又有乖经典,这使得《辨骚》篇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.第三,刘勰在《辨骚》篇末云:“不有屈原,岂见《离骚》?惊才风逸,壮志烟高.山川无极,情理实劳.金相玉式,艳溢锱毫.”由此看来,刘勰对《离骚》一文是赞赏有加,评价极高.可是在书中又提到“是以楚艳汉侈,流弊不还”,可见,刘勰又深以楚篇为文体讹滥之源,这其间似乎存在着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.笔者认为《辨骚》篇为文之枢纽,其原貌却长期处于被遮蔽的状态,和未能正确理解这三个问题有着莫大的关系.本文就试图通过这三个问题的解答,阐明《辨骚》篇的归属及其为文之枢纽的真正意义.

一、

《辨骚》篇的归属问题曾一度是人们争论的焦点,有人认为属总论,有人认为属文体论,也有人认为既属总论也兼具文体论的意义.近些年来研究界虽无明显争议,却也各自为阵.在本文中重提这一公案,盖因对《辨骚》篇归属问题的错误认识,严重遮蔽了《辨骚》的枢纽意义,所以不得不辨.

在20世纪60年代,段熙仲先生用文章学的方法作了朴素而又有力的论证,“依据《序志》所言,文体论二十篇的一般结构分为四部分:‘原始以表末’是述演变,‘释名以章义’是定界说,‘选文以定篇’是举范作,‘敷理以举统’是标规格等但以《辨骚》篇内容作具体分析时,并不如此结构,所以也可知其非文体论.”②后来王元化先生和王运熙先生也都附和此论.笔者认为这一论据无懈可击,可称之为《辨骚》篇非文体论的“铁证”,但对这一“铁证”并非没有异议者.限于所闻和文章篇幅,这里暂举缪俊杰先生一家.缪俊杰先生在《文心雕龙研究中应注意文体论的研究》一文中,指出经过他的分析,《辨骚》篇也是符合文体论二十篇的结构的.笔者无意冒犯龙学前辈,但按照缪先生的分析方法,《宗经》一篇也可列入文体论.且看,“三极彝训,其书言‘经’.‘经’也者,恒久之至道,不刊之鸿教也”,此为“释名以章义”.“皇室《三坟》,帝代《五典》,重以《八索》,申以《九邱》;岁历绵暧,条流纷糅.自夫子删述,而大宝咸耀.于是《易》张《十翼》,《书》标‘七观’,《诗》列‘四始’,《礼》正‘五经’,《春秋》‘五例’”,此段述起源,并选文定篇.“论、说、辞、序,则《易》统其首;诏、策、章、奏,则《书》发其源;赋、颂、歌、赞,则《诗》立其本;铭、诔、箴、祝,则《礼》总其端;经、传、铭、檄,则《春秋》为根”,此段讲文体流变,“体有六义:一则情深而不诡,二则风清而不杂,三则事信而不诞,四则义直而不回,五则体约而不芜,六则文丽而不淫”,此则为写作规范.这种分析方法貌似严丝合缝,实际上极尽牵附之能,循此迹争论下去,势必偏离学术研究的正轨,陷入诡辩的泥沼.

其实以总论、文体论、创作论、批评论等划分《文心雕龙》的结构,实际上是对《文心雕龙》的现代理解,所做的是古代文论的现代转化工作,并不是还《文心雕龙》原貌的有效路径.而且笔者认为,如果将《辨骚》作为文体论来分析,会走向两个极端.其一,将《辨骚》至于宏大的历史背景中,阐释楚辞在中国文学发展或文学理论发展中的重要意义.中国古代诗学经历了由实用主义到审美主义的转化,骚体文学在这一转化过程中确是有着重要地位,然而这是在《文心雕龙》之外谈《辨骚》,《辨骚》篇巨大的诗学光芒遮蔽了其文之枢纽的意义,也难以窥得《文心雕龙》的原貌.其二,刘勰论文叙笔二十篇,每一篇都极具特殊性,旨在根据文类的不同特征树立不同的写作规范,并不具有普适意义,而骚体也只是作为多个文体类型的一种,这样《辨骚》之于全书的作用又缩小数倍,其文之枢纽的意义大打折扣.以《原道》《征圣》《宗经》三篇为总论.弃《正纬》《辨骚》两篇者,必不能得刘舍人真意.

而且徐复观先生早已提出“他们所说的文体,实际上是文类,是由文章题材性质不同所分的文类”③,意为将论文叙笔称为文体论,实际上混淆了文体与文类的区别,近年姚爱斌先生也指出“文体即是文章自身的整体存在”④.这样看来,龙学研究界中文体论的合法性已经受到质疑,假想姚爱斌先生对文体的理解能得到学界的普遍认可和应用,龙学研究中将不会再有文体论之争,《辨骚》篇的原貌也会越来越清晰.

二、

对“文之枢纽”这五篇,刘永济先生讲:“五篇之中,前三篇揭示论文要旨,于义属正,后两篇抉择真伪同异,于义属负.负者针砭时俗,是曰破他,正者建立自说,是曰立己.”⑤但笔者认为并非如此,认为《辨骚》篇“于义属负”者,大致有种理由:第一,就是《辨骚》中举出离骚有异乎经典者四;第二,刘勰对近代“辞人爱奇”之风表示极大的反感,而离骚就是一篇“奇文”.对这两个理由,我们一一来辩.

在《辨骚》中刘勰首先列举了王逸、刘安、扬雄、班固等五家汉儒论骚的结果,并认为他们“褒贬任声,抑扬过实”.这五家论骚,四家观点为褒,一家观点为贬,虽然结果不同,但所持的价值尺度是完全一样的,即儒家经典.刘勰“征其言、核其论”,仍然是依经辨骚,得出的结论为“四同四异”.这其中的“四异”被多数学者视为贬义,并被当做刘勰“崇经抑骚”的依据.如牟世金先生说“‘博徒’和‘夸诞’,以及‘四异’的‘诡异’、‘谲怪’、‘狷狭’、‘荒淫’等,应该说都是贬词”⑥,周振甫先生说“狷狭之志和荒淫之意,刘勰对此两事是有贬意的”⑦.笔者对此有不同的看法.首先,如果“四异”为贬意,则刘勰的评判文章的价值标准与他所列举的五家汉儒即为一致的,那么就真如徐复观先生所言“辨其所不必辩”⑧了,刘勰在此浪费诸多口舌说大段无关痛痒的话,实与《文心雕龙》全书的文风不符,难以说得通.其次,刘勰接下来又说道离骚乃“取经意,自铸伟词”,“自铸伟词”分明是对离骚异乎经典之处的肯定,如果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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