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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0-07-05 作者:adm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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芦 稷

闭上眼就能想起芦稷的样子,毫不费力.当我透过日渐被高楼切割得不再完整的城市的天空,去冥想儿时村庄的模样,就看到了田野里一片片、一排排迎风招展的芦稷.

北京的朋友到启东来,我引他去乡间转转,指给他看田间随处可见的芦稷时,他迷惑地问我,什么芦稷?这不就是高粱么.脑海里马上翻出《红高粱》里大片高粱地的特写,隔着银幕,毕竟看不真切,只记得外形倒确为逼似.折了一根来给他,嚼了一会儿,确定不再是高粱,可终究记不住这个陌生的名词.然后他看了一眼芦稷们,眼里的迷惑又泛了上来:这明明还是高粱啊.

浙江的同学来看望我时,恰好也赶上芦稷成熟的季节.从路边农人的推车上买了一捆分发给他们,有的说好吃,有的说,哪有甘蔗好吃?问及名称,我告诉他们这叫芦稷,又详细说明字的写法.回去后,同学打来闲聊,说起吃过的芦稷,记住的只是那种绵软的甜味儿,记住的只是一种类似甘蔗的植物,却再也想不起来,这种植物的名字,叫芦稷.

我当然不会矫情到因为朋友记不住芦稷的名字而伤感.南方和北方,两个地域两种文化的人,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将芦稷遗忘,细想起来,倒颇有兴味.李碧华说,柿子是水果中的薄命红颜.红颜纵然薄命,终究是水果大家族的一员,而芦稷,似乎从未被划入水果的行列.在城市任何一家水果摊点,你都找不到它的身影.搜看芦稷的渊源,林林总总,却都语焉不详.如此模糊的定位,加上籍籍无名的历史,芦稷的被忽略和被遗忘,也属意料之中了.

芦稷是我们家乡的植物,从它选择了在广袤的江北平原上落地生根的那一天起,它就选择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平凡.从一颗小草样的芦稷秧苗,渐渐长成田野里浩浩荡荡的绿色大军,芦稷长成时,整个村庄都长高了,它简直是以俯瞰的姿态生活在田野里.它俯瞰与它相邻的一切植物,俯瞰着田间忙碌的农人们.它临风飘举的样子像峨冠博带的古代士子,跟拘谨的甘蔗比起来,它的潇洒是张扬的,它几乎是在风中舞蹈.它的高度和气质令它在所有作物中出类拔萃、卓尔不群.当然,在农人们眼里,尤其是在芦稷还未抽穗就开始咽口水的乡下孩子眼里,它就是一种天然饮料,并且垂手可得.芦稷比较从容的吃法,是拿把菜刀,专挑那长得高大笔直、穗子发红发黑的芦稷,照准根部一刀下去,断了的芦稷就倒伏下来;再把硕大的芦稷叶子一叶去除,斩去穗子,将芦稷段子一截截斩下来,找个阴凉处,就可安然享用一份甘甜.也有吃得不够从容的,不用刀,直接就把芦稷连根拔起,拖着走时,淅淅沥沥的泥便在身后落了一地;也不用刀斩成一截截,在每段关节处用手掰断——当然这样做的结果往往不够精确,芦稷便在关节附近愤然断裂,却并未断成两截,经脉骨肉全连着;汁液顺着芦稷的身体蜿蜒而下,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在流泪.

芦稷还有出人意料的一处.吃芦稷时,须小心将芦稷皮一帧帧去除,去除芦稷皮的过程跟吃甘蔗一样.记忆中,甘蔗皮从未伤着我,芦稷皮却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在我的口唇、手指留下过短暂的疼痛.在乡间,芦稷皮从来不叫芦稷皮,叫“芦稷损刀”,这样形象的名称,让芦稷在绵软的甘甜之外,平白地多了一份凛冽.

芦 苇

朋友从嘉兴出差回来,给我带回几只内容不一的粽子,是五芳斋的粽子,一个个结实的菱形用各色丝线捆扎,不同颜色的丝线分别对应着粽子的不同内容.全家各取所需,粽子们很快便纷纷各归其胃.褪下来一堆芦叶,还粘着零星的几颗糯米.闻之,淡淡的,有青草和糯米的香味.弃之觉得可惜,留着吧,却不知还能派上什么用场.犹豫片刻,芦叶还是被扔进了垃圾桶.无端地有些惆怅,这份惆怅,倒让我想起一种叫芦苇的植物来.

在家乡的农村,有水的地方就有芦苇.它傍水而生,或直接长在浅水里,密密麻麻,成群结队.它从来不引人注目,因为它实在太平凡,平凡得像地里的任何一棵雷同的庄稼, ——不,或者比庄稼更平凡.庄稼需要侍弄,庄稼的好坏牵扯着农人们一年的收成.而芦苇呢?它永远自生自灭,一生中的青翠和衰颓都从来无人问津.

夏季是芦苇最青翠的季节.河岸两旁的芦苇似乎都铆足了劲儿,一个个纤细的身段通体碧绿,长长的芦叶在风中淋漓地舒展开来,很有一种张扬的味道.童年,除了上树摘枣、下地摸瓜,芦苇便是最亲密的一种植物了.随手摘下芦叶,折叠,在两端撕开,环成一个松松的结,再把细长的芦叶尾部穿入,便是一艘小巧的芦叶船了.放入河中,以手泼水,推波助澜,芦叶船便开始了它的航行.折叠芦叶船的游戏,在儿时的玩伴中很流行,相互之间,经常比拼谁的芦叶船更精巧,航得更快.往往,就在一片急于求成的泼水声中,好好的芦叶船被迫解体,还原成一张张无辜的芦叶,漂浮在水面.

当然芦叶最隆重的登场是在端午前夕.这时节家家户户都要在自己的泯沟旁摘芦叶,用作裹粽子的芦叶自然比用来叠船的芦叶考究些.记忆里,母亲专挑那些宽大肥硕的芦叶,摘得满满一脸盆,每片芦叶剪去头尾,洗净,扎成束,放在镬子里煮沸.据说这样才能去掉泥腥味,把芦叶的青草味儿还原出来.那个时节,村庄里每家每户都飘着芦叶的清香.人们重复着相同的程序,像在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.这时候的芦叶便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.

芦叶裹粽究竟自何时始,向来众说纷纭.汉代许慎《说文解字》有云:“糉,芦叶裹米也.”这里的“糉”,即粽子.依此推断,芦叶与粽子的因缘至少可以追溯至东汉.数千年来,一张张青翠的芦叶,包裹的其实是香稠温润的中华文化.

吃完粽子,芦苇进入了秋季.秋意瑟瑟,这个季节的芦苇陡然间变得意境深幽.《诗经·秦风》里那首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;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”,早已被诵传至烂熟.可是,芦苇就是在这里,获得了这么一个美好的别名:蒹葭.我喜欢它们的发音,喜欢它们在现代纷纭的语境之中恰如其分的冷僻,也喜欢它们和“芦苇”一样,佩戴的草字盖头.说到底,我仍是放不下诗经里那一个凉意渐生的秋季.秋水迷蒙,芦叶上露珠晶莹,这样一个秋日,适合爱情,更适合相思.白衣飘飘的少年,伫立在诗经里蒹葭苍苍的河岸,用不染红尘的清澈嗓音高亢地吟唱,直唱到天荒地老,沧海横绝. 秋再走得深一点,芦苇便渐渐褪尽了青翠.老去的芦苇却不肯显老,又在穗上生出白色的芦花,成片的芦花摇曳在风里,摇出万种风情.每年此时,倒成了芦苇最美的季节.芦花偶尔随风飘散,却又不忍飘远,在宅前屋后纷纷落下,不远不近地呼应着河岸旁枯萎的母体.在欧洲的许多国家,成片的芦花是一道风景,不少人等到芦花盛开的季节,专程前往芦苇荡观赏.在家乡,成片的芦苇荡虽不多见,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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